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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日,我连沉痛都只能偷偷的;宫中谁人敢在君王愉悦时哭丧?”
琉笛听到这里,有些想不通,以母亲的能耐,为何不逃婚,是北辰鸿威胁她吗?可是母亲最在乎的,北辰鸿能够拿捏的,又是什么呢?
女子蹙着眉心低头思索,看在北辰若眼里,却好似无言的悲痛,她站起身,轻轻走到玉琉笛的身侧,半搂了搂呆坐的女子:
“笛儿,我第一次见你,你还在襁褓中,长得粉雕玉琢,那时候我就将你当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