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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勉力地睁着眼,复杂地看着渐渐走向他的玉琉笛;
数月前,她不过是个任人拿捏的废物小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的;北辰鸿想不明白,不过他也没时间想了。
直到女子站定在他面前,蹲下身,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道:“北辰鸿,你时日无多了。”
他并不意外,即便如今他还有的救,带着这副比废物还不如的躯体,还不如死了畅快;他无力地闭上了眼,喃喃地问道:“那个逆子,登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