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清说着，一阵暖风吹过，虽然不冷，但她还是环抱住自己的胳膊，语气淡淡地早已不似刚来这月枝苑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孩。

“爱和生死，这些我曾经认为最终的东西，其实早就不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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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漪院

夜翊宸回来时，黎陌桑刚喝完药。

浓郁的苦药味扑面而来，让他一瞬蹙眉。

“药苦么？”

他记得黎陌桑怕苦怕痛，于是出声询问。

“不哭。”黎陌桑放下碗，摇摇头，目光投向夜翊宸，似是早已洞悉一切，“怎么样？她叫你去是不是在试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