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马车里的女人，军医只觉得头大，“这个姑娘的伤口面积太大，恐怕会留疤。”

而且不是一般大的疤！

军医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出口，但符湛也能知道。

当时，他是有至红娘于死地的念头，所以没有留手。

红娘毁容的话，丞相恐怕会疯了！

饶是符湛这样的钢铁性格，心里也是叹息了一声。

丞相忠义一身，没想到唯一的女儿竟然毁了容，最关键的，还是他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