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看着方慧娘死的那一瞬间，她莫名就觉得，如果她是方慧娘，死的这一刻应该是觉得畅快解脱的吧，毕竟这辈子，她都没有好好为自己活过。

一开始，从舅母她们那边听说方慧娘的时候，她好像是因为家里有弟弟又有病重的父亲，后来在淮南道，她是为了林晌东......

耳边，传来了霍雪风低沉又冷硬的声音。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妙妙你就是太善良了，这种人，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