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意相信，可又不得不怀疑陆恒有没有造反。

“倘若陆恒当真是清白的，朕自然会保全他，可是......”

“臣明白。”

顾四郎拱手道：“臣告辞了。”

他没有阻拦隆庆帝，同隆庆帝相处多年，顾四郎对隆庆帝颇有感情，隆庆帝也待他如同兄弟般亲近，顾四郎不希望隆庆帝伤心难过。

隆庆帝摆了摆手，顾四郎便离开皇宫，马蹄哒哒，顾四郎眉宇间少了往日的玩世不恭，多了一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