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她......”

“我娘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她临终前特意嘱咐过我，倘若您再纳妾，我就把你休掉！”

顾瑶目光灼灼盯着顾四郎。

顾四郎打了个寒颤，“瑶瑶，我对你娘忠贞不渝，你千万别误会，我......我不敢再娶了。”

他的手慢慢放到胸口，“当年你娘不惜自戕也要保护你，她说，倘若我辜负她的期盼，她会死不瞑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