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茵感受着脸庞的触摸，从他的眼中看出了些许动摇与困惑。

是她未曾见过的模样。

端方自持的江家公子自幼被培养得十分独立，他从来都知道自己要什么，仿佛一切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难得会有如此迷茫的时候。

但是这份迷茫中还是夹杂着岿然不动的冷静与克制。

他在犹豫。

复杂的情绪与清醒的理智在做最后的决斗，徐茵知晓此刻就差临门一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