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灯单薄纤弱，微光如豆。

轻飘飘的五个字宛若一桶凉水，一点点浇灭了他心底仅存的理智——

江舜一时竟分不清自己到底在失望什么。

在她表示未曾听过这首曲子之时，已经完美地证明了她并不是真正的乔秀滢，这么多日子以来的试探，总算是被他寻到了一丝突破。

原本最应当做的，是调查她的真实身份和留在江府的目的。

可在这一刻，他忽然发觉，比起知晓了真相这件事本身，他更在意的，却是她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