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约定”，显然还不是乔秀滢乐意去做的，似是被他胁迫。

徐茵奇怪地看了看她。

她分明记得，前几日她还怀疑程与淮是杀害她姥姥的凶手，提起他时那愤恨又不甘的模样。

明明那般害怕程与淮的一个人，在大相国寺的时候吓得话都说不出口，又怎么会忽然莫名其妙联系上？

她觉得事情透着古怪。

而江舜这边，根本没有时间给他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