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乔秀滢的要求，或许他刚才已经直接把话跟她挑明。

如今对他来说，她的是去是留，已经不那么重要。

即便这些时日的相处里，对她的确生出了不该有的情愫，可这份情愫，在下午见到她和程与淮待在一起的那一刻他就下定决心收敛。

更何况刚才又探出她对那位师兄不能言说的爱慕之情。

他从不做强人所难之事。

既然留不住，她接近自己本也另有所图，那么就不应该抱有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