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远方假装出去转了一圈回来，显得有些为难地对张文燕说：“不好意思，若男让你在这包间先品一下茶，她想和卓厂长单独说几句话。”

“那你们去吧，我研究一下这个菜单。”张文燕没有多想。

卓云乔知道凌若男根本不在这里，索性就单独和赵远方把话说明白，省得他还不死心，便起身和他出了包间，跟着他往走廊尽头的另一间包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