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副将负责审问他们，他才不相信王老头的鬼话，举起鞭子要打他，王老汉这才把韩家要做什么都说了出来。

他说韩家低价收购这些动物的肉，全部剁碎了搅合在一起，再加各种调料，晒成肉干，就变成了他们买的肉脯。

其他几个在收牲畜的汉子，审问之下跟王老汉的说辞也是一样的。

方寿阳勃然大怒，问师爷道：“韩家杂货铺那种肉脯卖多少钱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