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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萧怀甫劈头盖脸的狠话,萧韫只当听不见。
反正,所谓的父子情份,生育之恩,早已在这十几年逐渐陌生的岁月打磨中,消耗殆尽了。
甚至是没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都比萧怀甫这个父亲要更关切他一些。
萧韫靠在床边,因为伤重未愈,原本就白皙的脸更多了几分病态的白,萧怀甫的话说的难听,饶是他不在意,也禁不住微微蹙起了眉头,剑眉之下,是一双明明早就已经没有波澜的双眼,如墨色般幽深,透着天山寒潭般的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