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笑，多么荒唐，多么肤浅。

他们站在井底，透过窄小的井口向天空张望，自以为看得高，看得远，却不知道，他们所看到的那一片天，只是真正广袤天际的一小块。

自己若不是女子，若不是姨娘所出......

若不是......

她猛地停步，看向自己柔嫩纤细的双手，如水的眸底，开始有火焰燃烧，燎原一般旺盛。

没有什么若不是，她就是她，容妃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