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砸在地上，被摔成两截的砚台，容淳眉头轻蹙，看似沉静的眼底，有冷幽冰寒的光泽闪过。

他抬手，制止了两名掌柜的发作，随后抬首，用一种冰冷无温的眼神，看向书桌前歇斯底里的容淕。

“容淕，我没有你那么愚蠢，我若真要杀一个人，绝对不会留下活口，你若能明白这个道理，柳桐心这辈子，都无法踏进淮阳城的大门。”

容淕听得云里雾里，满脑子浆糊，但他不肯示弱，假装自己听懂了：“柳桐心？一个女人而已，柳家把她当棋子，你也一样，被装出有多么在乎她的模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