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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
阿弃的袖子挽起,露出劲瘦的臂弯,臂弯往下是一片烧伤。
茵陈都闻到烤肉味了!
阿弃却不以为然,满足又讨好地笑道:“这样,我便不会忘记你了。”
茵陈讲不出话来。
伤在皮肉,狠下心剜掉,新伤便能掩盖旧伤。
此举实在是蠢。
翌日,天色未亮,元叔牵着马车,催促着站在院门前的少年,“公子,我们该走了。”
阿弃目光下挪,看着门扉一侧的小竹牌,上面的“小江家”笔锋锐利,稳健有力,一笔一划行云流水,没有半分拖泥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