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定霞峰峰顶拜见慕屿仙君的那日，方嘉曲不仅没有扭转她在归善宗的尴尬地位，反而将她自己置于更尴尬的境地。

那日一连串的爆响后，一股恶臭从方嘉曲的身上溢出来，并且蔓延了很远很远很远......

席间在座的所有人都受到那股恶臭的摧残，包括慕屿仙君。

茵陈每次想起方嘉曲那时尴尬又难堪的神情，都觉得十分奇妙。

她虽然历经千帆，见识过很多人的脸色犹如调色盘般复杂，但属实没见识过比方嘉曲更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