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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好疼,好疼!”
蒋丞用力地往地上磕头,额头磕破了,不停地往外渗血,即便如此也无法阻止他自残的行为。
他试图用疼痛来转移疼痛,显然这是徒劳。
从精神内部往外渗透的疼,层层叠叠又岂是肌肤之痛能比的?
【狐狸,你叫什么?】白茶回身看了过来。
方才的狐女呆呆傻傻地站在那里,似乎无法处理眼前的景象。
她不敢相信,让自己梦魇至今的男人会变得如此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