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意识到，她来过这里，可能真的要走了。

赶紧推门出去，连日里的饥饿让他虚弱得迈不动步子，跄跄踉踉来到张寡妇门前，便瞧见别人在收拾屋子往里搬，听说，这处院子已经卖掉了。

原来那不是幻觉。

“我已经找到了一份赖以生存的活计，多亏有你，白茶才帮了我。”

“明天我就要离开了，你要多保重。”

他在往县城的大道上狂奔，可空空如也的道路上，什么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