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陵啊，我不会杀她的，我把她留给你练手，相信我，当你斩杀掉一个你无法直视的敌人时，你便成长了。”

叶重楼看着满地的尸体，认真的擦刃刀锋，可惜那个人不会在他耳边夸他了。

“我成长了，你看到了吗？我打倒了自己从前无法打到直视的敌人，我......”

死了......

原来死亡是这么近的一种东西，他一直以为妖的寿命是无限的，原来也是有尽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