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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再顺走一幅画。”
被戳中心思的祁老,给宁挽歌倒一杯水,“挽歌,你说我们都这么熟了,我连一幅易染大师的画都没有,说出去还不让人笑话。”
“那你就算计我。”宁挽歌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不甘心被祁老头耍了。
宁挽歌回去以后,越想越不对劲,从祁老让自己颁奖开始,每一步都像被安排好了一样。
尤其那幅画,陈翔禹都看出有问题,祁老头这个人精怎么可能轻易相信祁夏染的说辞,就算当时不得不相信,事后他也完全没有再找祁夏染求证,这就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