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碎裂的声音叫人头皮发麻，几个管事将脑袋垂得更低，甚至都不敢去看一眼赵然赫的表情。

“废物！”

赵然赫没有再忍耐下去的意思，对着一群年纪已经不小的管事破口大骂：“我请你们来是帮我做事的，可不是请你们来当大爷的！”

“这么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们有什么用？我每个月给你们发的那么多银两还不如直接丢出去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