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帆闻言，不禁哈哈一笑：“你是我徒弟？我什么时候收了个徒弟？”

“在你教我那么多的时候，我已经心中拜师了。”陆雨晴抿着嘴道。

看到陆雨晴都要哭出来了，张帆大手一挥，带着陆雨晴躲避到阴影处。

“前辈，你刚才为什么......”陆雨晴欲言又止。

张帆叹息一声：“我并非冷血，只是觉得那赵海涛是你的心魔，若你不亲自将其斩杀，以后也会困扰你。我故意说狠话，只希望你能下定决心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