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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确实比上山快得多,易水悲这一道对我倒还算宽容,我实在累了,便叫他歇一会儿,他只杵在那儿站着,起先我不敢多耽搁,歇一小会儿就立刻起身继续走,几次下来,我见他似是心情不错,便放肆起来,频频喊停。
他装作看不出我的把戏,直到我第九次叫他歇息,他负手看向漫无天际的白雪,日光愈发稀薄,只听他不咸不淡地同我说:“你大可以再试探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