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厉瑶平了平心绪，这些话若是前世的自己听了，不仅会怒火攻心，还会牵连湛灵寒。毕竟他对顾朝云求而不得，而湛灵寒却看了不该看的东西！

但现在，她已经能平静的当做一桩荤段子来听了，甚至还发现了不一样的重点，她一脸古怪的盯着湛灵寒。

“没有想到你竟然有这等喜好！”

湛灵寒的寒毛倒竖，立即否认：“我不是，我没有！我才没有这等变态的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