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批管事全数被换了，事情闹得有些大，殷氏母子趁机在先帝跟前下眼药。

先帝才把他们夫妻叫进宫去训斥一顿，就爆出殷氏的三叔有一处作乐的院子，里头打死了十几个小孩子，有男有女——有一个是从大街上掳来的，其他的都是出自慈幼堂。

这些小孩子死状凄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最大的孩子还不到十岁，大街上掳来的那个孩子，刚满六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