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馨点点头，表示理解。

“她聪明伶俐，我并没有把她当下人，而是一起长大的朋友。不管她有没有名字，她都是我生命中独一无二的。没人的时候我会叫她小玉，那是我给她起的名字。有人的时候，我就不叫她。”

素馨小心翼翼地问：“后来呢？”

“后来她病了，不知道从哪里染上的大风症，被关在了阴暗的柴房里。我查遍了藏书阁里所有的药典，都找不到治她的方子，庄主也治不好，师叔师伯也束手无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