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九龄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萧宸乾的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萧宸乾怒目而视。

从那日晚上在和沈九龄突然闯过来，当面质问他开始，两人的关系就已经开始僵硬了。

如今又是这样。

沈九龄冷笑，“当然知道。只是我不明白，既然王爷如此厌恶我，处处帮着沈月灵针对我，又何必在之前签什么契约？直接把我休了赶出去不行么？何必这样折磨你自己，也折磨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