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宁目光在冯敏学等人身上扫了扫，最后落在李进忠身上道：“把他们的名字都给我记下，十年之内不许参加科举考试。”

“陛下，您......您还是杀了小民吧。”

虽然冯敏学出自望族冯家，可他闭门苦读十几年，为的就是有朝一日金榜题名，名震天下，然而现在秦宁直接把他的信仰给剥夺了，他怎么能接受得了？

“陛下，也愿意以死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