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飒飒进入马车忽然发现帘边上赵东宁坐在那，脸色看起来十分难看。

想必她也看到柳司勉赴约而来，也看到他和程霜、韩沫三人的纠葛，庆幸自己没陷入这场修罗斗中。

从她身边路过，程飒飒坐在闻寒洲的旁边，对方原本轻松的腰身在来人贴近时骤然绷直，变得僵硬。

程飒飒浅笑，手指抚过他的一侧肩线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他的胸前，他今天穿的衣衫颜色恰好和程飒飒的衣裙颜色一致，两件衣摆交织在一起完全分不出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