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明天也不示弱，笑得阴森森：“不过......顾墨卿，我既然能给你一条活路，也能给你一条死路，法子我们讨论好，最终由你来做，就当是提前测试你的诚意了。”

只要能让顾墨寒从这个世界上永远消失，不管是由谁来做，可以彻底杀了他就足够。

目光逐渐变得阴森，活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似的。

“我倒是有个好主意，他可以借着匈奴的事获得功劳，我们自然也可以用匈奴来狠狠打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