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顿，“你想学弹琴什么的吗？咱们去问问我娘，能不能让姒姨一起叫你。”

萧冰心当然想学，犹豫几秒：“要是麻烦就算了。”

“那也先问问我娘啊。”

萧正月说起自己亲娘的时候，语气带着别样的自豪。

院子里。

程青柠听着外面的动静已经消停下来，紧跟着传来了族长的责怪。

她懒得听具体说了什么，没一会那些细碎的声音就消失了，应该是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