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明上是这么确认的。”罗秘书叹了口气，很显然，她也清楚那个证明是江文婷的母亲李婉，借助在安宁医院当大夫的工作便利帮女儿弄到的。

“既然是精神病，那就更应该开除呀！”秋了突然又恢复了斗志，“隐瞒重要病史，而且进校就发病差点打死人，不开除还留着祸害更多学生吗？”

“证明说是她之前并没有精神病史，只是应激性精神病，事发时行为无法控制，但治疗后就能康复，以后也很难再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