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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来,那一跪,本来就已经是在为自己竟生出了以如此肮脏卑贱之躯,妄攀皎洁皓月的想法,而向她谢罪。
那是从她温和解释要他带着人去前殿等候?
甚至仅仅是廊下,她凤眼里晃出他生平仅见的明亮笑意,语气平常随意却并不符合身份的一句,“厂臣这身衣服很不错。”
......
反正,他很早就再也不能在她面前假饰从容了。游刃有余却不逾矩的柔和从容,很容易就会因为疯长的情愫,在下意识里暴露出最真实的,也最不为他所容许存在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