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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宜安静地听佩柯讲述他的过去,给人包扎的动作却没有因为同情怜悯或别的情绪而轻柔下来,神色亦一如既往平静。
这并非是她缺乏同情心,只是让她相信一个拉着拉着提琴就开始往自己身上捅刀子,撕掉几百张乐谱,在上面用红墨水涂满凌乱癫狂字样的小说家亲口讲述的遭遇......
至少在这个需要她自己挖掘出所谓世界真相的位面里,没有拥有原身关于这一段过往记忆的她是决计不敢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