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柳情绪刚上头，看见邱瑾亮晶晶，温温柔柔的眼睛，一时哑了火，还有点懵，“啊，是啊。”

“那真是太好了。”邱瑾偷偷给姜凤芝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拉过另一张椅子坐下，“没想到阿婆这么照顾我。”

王小柳见过邱瑾小时候，那会儿就比桃林巷子大半小孩好，可再好又如何，还不是要教彬彬功课？

这样想着，王小柳那股得意劲又上来了，“还是姑娘懂事，不像你姥姥，没点儿人情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