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看你最近忙不忙——”

明明是最寻常不过的普通表情，燕玉照忽然打怵起来。

可能是畏惧，又可能是觉得自己前两日对燕睿的冷战有些心虚，燕玉照支支吾吾道：“其实我知道你的决定是共赢的。”

燕睿直直望着她，想将她每一个表情的分析透彻。

故而显得眼神微凉，让燕玉照更加局促，“我倒是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我生气，不过是觉得你应该事先和我说一声。毕竟是婚姻大事，贸然决定让我有点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