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勋紧紧抱着陆向晚，不敢让她觉察到自己的恐慌与迷茫。

陆向晚没有半点睡意，从走出火车站的那一刻她就看出顾建勋有些不对劲。

顾建勋的眼中有看到魔都这座大城市的震惊，还有些许茫然。

要不是重活一次，她的反应比顾建勋只会有过之而无不及。

那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认知如此匮乏的失落与挫败，所以她特别能理解顾建勋此刻心里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