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

看到对方的模样，张小楠再一次捂住了嘴巴，因为对方的样子跟那个女子一样，同样被折磨的不像样子而且看起来比那名女子的模样还要凄惨，真不敢相信女孩儿生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可恶，真是人渣败类，到底是谁？谁把你们害成这副模样的？”

我也同样看向女孩，等待对方的回答，但是如我们都失望的是江如海的女儿同样不能开口说话就在我觉得于事无补的时候，却发现她的手指也是在指向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