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的背影消失在楼梯的拐角处，周老大笑得很是欣慰：“陈山野对红红的感情还挺深，这种事情都能原谅。”

周老二和周老三对视一眼，默不作声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怎么这么快就上来了？”陈山野还以为她要在下面待好一会。

“我哥让我上来照顾你。”她把毛巾浸在温水里，拧干水分，用手捏着毛巾的一角，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