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云殊的心里一阵咯噔，两人的气色都不好，就像是饿了许久的样子，以及…他本就行走不稳，还要扶着一个身体虚弱的杜姨娘。

佟云殊心里顿时就泛起了一阵酸意。

宋氏能狠到这种地步，也是世间少有。

她忽然联想到了那张字条。

倒是有意将她往宋氏身上引，难道说…纪司彦的事跟她有关？

不过不管怎么说，任由宋氏这样发挥下去，恐怕老夫人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