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夜摸了摸鼻子，也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

行吧！

“好，那属下先行告退。”

九夜说完就离开了，这书房里也就只剩下了宫穆羽一个人。

他走到书架旁，打开了暗室的门。

一路往里走，都有夜明珠在前方照明，将这里点缀的如同白昼一般。

最里面，供奉着两张画像，长明灯立于两侧，伴着瓜果贡品，燃烧着。

“母妃，姑姑，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是我无能，至今都没有找到证据帮你们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