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不见的漩涡便如一面镜子，外界强闯的力量有多大，漩涡吐出的能量只会比之更强，当年擅闯者尚未知晓，便有无数人因结界禁制的自发防御丧命。

祁殊远低头看了看断裂的剑刃，目光落寞，陪伴了他十多年的剑，便在方才抵御禁制攻势时，剑身俱裂。

在这当今门派都束手无策的庞大禁制前，有些事不得不承认——

他们无能为力，也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