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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漓陌点点头:“嗯,这样也是最好的。”
“你似乎有什么要问?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司陵甄淡淡看着他,尽管有些掩饰,但是那欲言又止的眼光又岂能瞒住她。
“最后的时候,你看见了什么。”本来他是没有打算问的,可是他很在意她,那时候她的眼神叫他微微有些担心,只管当时自己看过去却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原来他一直只在意这个啊,“也没有什么了,不过是看见一个想要我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