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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伞说话真是噎人,表达语句的方式都是命令式,像谁欠她八百吊钱一样。偏偏又不敢得罪她,我温柔地告诉她,那两篇残页已经交给了朋友,人家给不给你,我说的不算。
“怎么才能联系他,我着急。”黑伞说。
我实在忍不住问,“你是外国语学院的在校生吧,学校里有没有朋友闺蜜什么的?”
黑伞微微抬头,能看到她发际线了,嗓音发颤:“她们都怕我。我没朋友,毕业就分开了,只要拿毕业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