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洁不喜欢聪明人，因为不好掌控，但没人会不喜欢摇钱树，如果摇钱树太聪明，那就让她少动点脑子。

虽然最新的节目还没播出，但如许洁这种经纪人，早早就找人去看了现场，姜凉的舞台掌控力和舞台表演本身都无可挑剔，是个会发光的孩子。

会发光的，一定是金子。

许洁志在必得，开始着手调查姜凉的背景。

也没费了多打力气，就找出了不少东西，比如陆蝶音乐，比如摇滚现场，再比如——“姜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