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刘强这个小学文凭，嗜赌如命的人，又怎么会说出这些话。

身后的人已经因为刘强的话开始窃窃私语，谣言污蔑就是如此，这些话被刘强说出来的那一刻，真假就已经不重要了。

现在去解释和辩白，明天上头条的，依旧是她的负面。姜凉正因为清楚这一点，所以根本也懒得解释，她只是站直了身子，抬头挺胸，也不知道究竟是做给别人看，还是给自己打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