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寂静的清晨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公主，前方有人拦路！”

末伤的声音从马车外传来，云为裳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睡眼迷蒙的姿态。

不仅是她，就连月韶也眼神清明，看起来应该也是一整夜都没有合眼。

收回落在月韶身上的目光，云为裳轻咳了两声，连一点询问对方身份的意思都没有，直接便问了一句，“能对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