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卓越只是干笑了一下，并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顾芷柔顿时十分的心疼，看着方卓越说道：“爸，这件事情。怎么能怪卓越呢？他已经很优秀了，我相信他以后一定可以发展起来的，而且一定会比任何人都优秀。”

“只是，现在他的运气还没有到那个地步罢了！只要是等到天时地利人和的那一天，我相信卓越一定能够一飞冲天的。”

顾三桂摇摇头，长叹一口气：“唉。我这把老骨头，恐怕是这辈子都等不到那一天咯！”